杂食者。墙头多。感谢喜欢。脑洞存放地。

春告鸟-上(山姥切国广x女审?)

【Attention】

*大概是CP山姥切国广x女审神者?

*原创女审神者预警,幼女设定预警,无姓名使用

*没打算写出CP感,只想写一点温暖的日常,CP甜度不足注意

*好像也没什么需要避雷的吧……私设只对本丸,见文中,人物描写如果有OOC请参照不同本丸(。

*大概也就是幼女设定需要避雷?那就幼女设定预警再次强调(X3),只是清水日常向,不开车请放心,如果各位太太有违和感请立刻滑动退出or右上角点红叉

*文力复建中,手机码字,排版被五虎退的大喵吃了

*殴打作者请排队



以上都能接受?



请走。【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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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众人之后踏进本丸大门的山姥切国広,被扑面而来的寒风吹了满头的雪。

通向本丸御殿的御门大道已经被厚厚的一层雪覆盖,视野里都是刺目的银白,细碎的蹄声被吞没在松软的雪里,山姥切国広闭了闭眼,下意识的握紧了缰绳,身下的坐骑有些焦躁的喷了喷鼻。

“兄弟,还好吗?”走在右前方的堀川国広探头看来。

山姥切国広摇了摇头。他浑身都是刚刚结束战斗后的热意,雪很快的在兜帽上化开,融进发丝,顺着脸颊流下的不知是汗水还是雪水。

伸出手拉下兜帽,几片雪花飘过他的指尖。

“……没事。”

立春前的这场大雪,一连下了六天。

他们出阵的时代,大多还处在温暖的春季或者秋季,如此强烈的气候反差,山姥切国広几乎感觉自己要像人类一样陷入到滚烫的异常体温里。

坐骑在雪地里无法加快速度,他们只能一路无言的走进御殿庭院。

随着出阵的同僚将满载而归的物资放进内藏室,再将疲累的坐骑牵回马厩交给今天当番的同僚,一切都在按着他的节奏来,这种仿佛一步一个脚印的踏实感让山姥切国広非常舒服,抖掉兜帽上的雪,来不及回去卸下武装,他立刻向审神者的起居室走去,已经日落西山,要赶在晚餐之前将今天的战况汇报一下。

他们已经出战了一整天,一连奔赴三个战场,只为了在来年一月的审神者会议上给政府提交一份满意的报告书。

本丸内战力不足,只能勉强凑齐三个战队,审神者未满十岁,尚还年幼,相比其它已经运作成熟的本丸,自家需要操心的地方实在太多,生活方面有近侍蜂须贺虎彻多加照顾,出战方面作为主力和队长的山姥切国広不得不事事勉力亲为……还有一周就是新年了,然后是立春……脑内思绪纷杂,山姥切国広无意识的偏头看向回廊外。

雪落的无声无息的,庭中的石灯已经一一亮起,夜晚即将来临,他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还没踏上天守阁大门前的石阶,近侍蜂须贺虎彻满是无奈的声音就传出来——

“主公,如果这份书文还不能写完,晚餐就要迟到了哦。”

山姥切国広有些迟疑的拉开障子门,一身寒气立刻被烧着地热的室内暖流驱散,小小的审神者像猫一样窝在暖炉桌的一角,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不是主……什么,蜂须贺,不要写了,陪我玩吧,不会看的。”

审神者对蜂须贺虎彻的称呼抗议似的挥了挥小手,她不喜欢这个发音,因为听不懂。大概是因为年幼,她嗓音细软,有些吐字不清,又喜欢说短句,像幼鸟啼叫一般急促。

“好,小小姐,请您再等一下好吗?很快就结束……请不要扯我的头发。”虽然嘴里说着拒绝的话,但是这把虎彻家的打刀男子还是任由身旁的小女孩玩闹般的扯掉了自己的发带,一头紫色的发丝散落在膝上,由她玩的开心。

山姥切国広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蜂须贺虎彻实在将她照顾的很好,尽管一直待在室内,还是让她穿上了保暖的皮草外套,审神者刚刚庆祝了七五三节没多久,身形依然瘦小,被厚厚的衣服裹着就像一个大团子。

“团子”看见他走进来,圆圆的双眼转了半圈,顺势滚进了蜂须贺虎彻的怀里。

“小小姐,请您在下臣面前端庄一点。”大概是此类话说了太多遍,蜂须贺虎彻早已没了脾气,审神者依然像往常一样不为所动,身为一把刀,对主公的依赖并不讨厌。他坐在那里运笔如飞,在山姥切国広走近的那一刻勾完最后一划。

“出阵辛苦了。一切还顺利吗?”面对着自己的打刀同僚,蜂须贺虎彻并没有太过热络,好在山姥切国広也不是热情的人,这样略有些冷淡的反应,反而让他更觉得自在。

两个大人例行公事的对话很快让小女孩失去了兴趣,她从蜂须贺虎彻的怀里钻出来,在房间里转悠了几圈,山姥切国広眼角余光瞟向她的时候,这个孩子已经趴在了窗前,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一角,她安静下来的时候总是令人意外的能隐藏掉自己的存在感,如果不是身为一把刀,天生对主人的存在有强烈的辨识力,山姥切国広不能肯定自己能否在她沉默的躲在一个角落时发现她。

“……我知道了,晚餐结束后我再对此进行记录。”蜂须贺虎彻以这句话作为他们谈话的结语。

山姥切国広终于可以转过头看向窗外,在审神者注视的方向,那里只有逐渐密集的落雪,不断重复着“落下”这个动作的白色碎片,看久了令人头晕目眩,山姥切国広不喜欢雪,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特例,本丸的大多刀剑都不喜欢雪,也不喜欢雨,所有潮湿的、阴冷的天气他们都不喜欢,刀诞生于火,本能的趋向于温暖的存在。

审神者在看什么呢?

山姥切国広有点好奇,可是他们并不亲近,尽管他是她的初始刀,从她第一天上任开始就陪伴至今,见证这个本丸从无到有。

审神者其实出身在一个非常富裕的家庭,至少本丸的建筑规模非常庞大——对于大多数审神者来说,政府只会承担一部分本丸的建造费用,后期的维护和扩建不但需要审神者的灵力支持,更需要财力的支撑。以山姥切国広为数不多的记忆来看,自家本丸的建筑群已经算是中等偏上的规模,在不远处的小山上还建造的有供石切丸使用的神社。

他记得,这个本丸建筑群曾让初来乍到的蜂须贺虎彻和烛台切光忠非常欣喜,感觉自己遇上了一位像前主一般实力强大的新主人——他们都是跟随主人见证了大名和武家兴衰的名刀,态度比他更有说服力。

“小小姐,晚餐时间到了。”蜂须贺虎彻走到审神者身边蹲下来,和门外的药研藤四郎点头示意,他是来通知他们的。

审神者回头看来,山姥切国広心里咯噔了一下,来不及扭头,他们的视线撞在一起,他只来得及看见那双乌黑的眼瞳,对方已经欢快的扑进药研藤四郎的怀里,藤紫色双眼的短刀少年,像一个可靠的兄长一般把她抱起来转了一圈,山姥切国広感觉脸上有些热意,动作粗鲁的拉下兜帽。

“烛台切老爷已经准备好了,国広老爷一起过去吧。”药研藤四郎招呼着他。

本丸里有三把国広,他的兄弟们都来了,粟田口派的短刀很是体贴,虽然他从不会同时当着他们兄弟三人的面称呼他们“国広老爷”,但是也绝不会当着他的面称呼他为“山姥切老爷”。

审神者的锻刀运很好,虽然他们至今仍然在鸟羽地图打转,但擅长料理家务的太刀,生活品味优雅的打刀,战力强大的大太刀,喜欢照顾人的脇差,能和孩子玩成一片的短刀,都来到了她的身边。

这样挺好的。山姥切国広想。

作为一个仿品,他除了出战什么都不擅长,身为刀他是合格的,可是他没有“人类”的部分,他不能做出好吃的饭菜,不会唱可以哄孩子入睡的童谣,他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在游戏时明明已经发现对方藏身处的情况下依然能假装看不见,或者画出一只栩栩如生的金鱼让她喜笑颜开,更不能抱着她入睡,或者为她做新年参拜的签文……

山姥切国広并不会这些风雅的、温柔的、体贴的事情,他只是一把刀。

“我回房卸掉武装后就去。”挡在眼前的白布像雪一样,他突然感觉有些烦躁,如果拉下兜帽更让人奇怪吧,忍着心底的异样感,山姥切国広回答,声音闷闷的。

药研藤四郎应了一声就抱着审神者离开了,蜂须贺虎彻紧跟上去,护卫在被抱在怀里依然不安分的小主人身边,防止她因为太过闹腾不小心摔下去。

这是不可能的,药研藤四郎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误伤主人的事。

山姥切国広在内心否定了自己一句,起身向门外走去。


本丸的同僚们早已聚集在御殿广间,一路走来,那些没有点灯的起居室都像一只卧在黑暗里怪兽,沉默的盯着他路过的身影。

这样的想象让山姥切国広不太舒服,他不安的拉下兜帽,盯着脚下快步前进。

突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像是积雪抖落枝叶,又像夏虫振翅的声音,可是这个季节哪来的虫鸣呢?

这样想着,山姥切国広寻着声而去,池塘、拱桥、灌木丛,都被雪模糊了轮廓,仿佛天地间只有一片暧昧不明的线条起伏。他在一株柳树下发现了声音的来源,一只黄莺卧在雪里正在挣扎,旁边的怪石洞里,一只虎纹猫双眼浑圆发亮,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扑过来。

山姥切国広的突然出现让它立刻警惕的伏低身体,转身几个起跳就迅速消失在附近的灌木丛里,只留下一地像梅花似的脚印。

大概是附近的野猫吧。山姥切国広回忆了一下它的身形,和粟田口派那位短刀养的宠物身形还有些差距……他蹲下来,凑近查看那只黄莺,羽毛有些凌乱,从它惊慌的扑扇翅膀来看,骨骼应该没有受伤,山姥切国広小心翼翼的将黄莺从雪地捧起来,大概是在冰冷的雪地上躺了太久,一接触到人身温暖的掌心,黄莺抽搐了几下反而老老实实的不动了。

山姥切注意到弯折角度有些怪异的爪子,确定它是摔折了腿骨。

今年的气候反常的厉害,已近年尾,温度依然不低,对于冬季来说甚至可以算得上温暖,因此很多草木都提早盛开,比如梅花和冬山茶,却突然一场降温,暴雪持续了一整周……黄莺总是立春时节出现,过于温暖的冬季迷惑了它,迷路在这个本丸里。

山姥切国広捧着这只小小的鸟儿,只能沉默以对。



(待续)



感觉文力还是复建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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